周思仪根据字迹辨认出这应该是李羡意亲笔所书,她笑道,“这不过是圣人笼络臣下的手段罢了,他说不定给裴与求也这样写。”
那房梁上枭卫不置可否,“裴大人他没有信,倒是有一句口信。”
“是何口信,可要我代为转达?”
“哦,圣人说,裴大人若是在这一路上搞断袖,他就将裴大人大卸九块。”
周思仪出声问道,“为何是九块不是八块?”
“圣人说,根部是单独一块。”
周思仪沉默半晌,将账本连带着盛子的口供一齐往房梁上抛去,“那还是劳烦枭卫大人去往兰溪城中寻裴大人吧,除了给他带口信外,更要让他先将这些官员控制住,我们好对马宏远下手。”
“周大人,我是你的枭卫,我有死令,不能离你半步,不能将你置于危险之中。”说罢周思仪便觉那摞账本又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她的怀中。
“这次我们来洛县,亦带了不少人马,裴大人也在兰溪城中与信州官周旋,”周思仪一字一句道,“拔舌,你去送,我才放心啊。”
周思仪“放心”二字话音刚落,却听一阵黑影袭来,手中账本已然不见,“我会嘱咐公主的枭卫刀山看顾大人一二,拔舌定不负周大人所托。”
周思仪探起头在房梁上瞅了许久,见果真是空无一人,她才手舞足蹈道,“太好了,他终于走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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