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听白抱着陌刀问道,“为何这么开心,你很厌恶他吗?”
“那倒也不是,”周思仪撇了撇嘴,“他若是不在,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可以穿少些了。”
方听白扑哧一笑,“怎么你晚上喜欢光着屁股睡觉吗?”
“是啊,我最喜欢光着屁股睡了,我还喜欢抵着别人睡,”周思仪吐了吐舌头,“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睡来看看啊!”
方听白当真攀上周思仪的肩头道,“好啊,我很乐意和我的好兄弟一起睡。”
“滚呐,两个男人这样多恶心!”
——
方听白带着周思仪趁月而归,月光透着碎叶洒下一地斑驳的银白,春夜消磨在寂静的月色之下,草色越发深绿阴郁,杏花满地香雪盈庭。
“五月初五是李羡羽的及笄礼,那时候长安玄都花初谢,水芙蓉始开,不知道能不能赶得上。”
方听白的语气中带了些许尖酸,“怎么记得这样清楚,我的冠礼是何日你可记得清楚?”
“方听白,你都二十三了,你的冠礼都是三年前了——但我仍旧记得清清楚楚,是宝兴十九年六月初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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