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叔拍了拍他的肩,笑了:“你呀你,到此时还是如此嘴硬。”
“好啦,郡主,去吧。”
“去一个有山有水,有自由有明天的地方。”
语毕,他转向一直平静候在一旁的清虚子,叉手一礼:“拜托先生了。”
随着他动作落下,围在院中的的几十余人仿佛有什么约定一般也一一行礼,甚至连都敢对太子摆臭脸的陈夫子也对着清虚子作了一揖。
“拜托先生了。”
“拜托先生了。”
……
他们行礼的姿势参差不齐,时刻也有先有后,可此刻受此一礼的清虚子却感受到了莫大的冲击。他已知他们所有人的选择,可此刻却说不出一句挽留的言语。
因为他已明白,在视死如归的决心前,甚至连挽留都是亵渎。而他能做的,仅仅只有将他们永远记住。
此刻府外的街道上已经空无一人,偶有小规模的交战爆发。前太子右卫率从后门快步迈入,神色匆忙:“先生,不可再耽误下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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