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英德恨她有眼不识泰山。这串珠子他斥下重金,又许了重诺。如今她却不领情。蒋英德只觉得自己掏心窝子喂了狗,拂袖而起道:“反正我在你眼里只会偷蒙拐骗。我就不在这里碍你蒋八小姐的眼了!我走了。你可别留我。”
“等等。”
蒋八姑娘叫住他。将五百两银票折起来装在荷包里塞给他,说:“这些你带走。当我重新入股了。铺子里盈亏不定,三哥不用事事偏着我。我在庄子里生活虽然清贫,却比府里更省钱。”
蒋八姑娘一抿嘴,梨涡娇媚。
她道:“铺子里的事你多听听掌柜的。我当然知道我三哥厉害,今年定是赚钱了。可铺子赚的大部分钱都要回货的。你这样支了,明年就铺子里就艰难了。”
蒋英德嘴巴嗡嗡的。
蒋八姑娘叹气让二丫取来扇套给他,“你先前不是说你那把赤金扇子容易磕碰的很,损了一个角吗?我塞了棉花和晒干的绿豆,做了两个扇套。今后摔了就不那么容易坏了。以后仔细些,别让大伯父再凶你了。”
蒋英德不自在,粗暴的抽出三张银票还给她,劈手夺了扇套就走。不高兴地道:“我知道了。少啰嗦了。这三百两退你。我的铺子不接大股。只准入二百两。”说完就走了。
临走时,蒋英德只留下一句。一定要将那佛珠贴身戴着。
蒋八姑娘失笑的摇摇头。
二丫拿着佛串问蒋八姑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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